2011年3月27日 星期日

這一夜,我在文字前昏睡


慣於在140字裡枯腸索盡,
而忘記了馳騁千萬字的鉅細靡遺,
想來是上天的處罰,
教我時刻不忘爬滿每個位元的距離,
這節奏化為陣陣前進的鼓鳴,
一字一句再再敲出腦海裡的微弱記憶,
許久不曾在深夜裡敲擊,
這空空空的泛音試圖喚醒掙扎與聲息。

斷腸人行旅至天涯,
百無聊賴而研究起吃什麼肉,
還有在簾後的那個,
驕傲地跟我說她比黃花還瘦,
最冤枉的是春水為什麼一定要向東流,
只剩下流不盡的哀與愁。
一句將進,一句酒,
可惜滴滴痳痺不了心頭。

遠處傳來陣陣的馬蹄交錯引擎呼嘯,
管他是歸人還是啥小,
錚錚的廣陵散對抗著甚上塵囂,
巴山夜雨幾時了,
停不住炊煙寂寥,
停不住分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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